任人将草包的名头扣在头上。
若不是昨夜宫宴上的一举,卫凛差点就以为他全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卫凛也要让他知道,他是父是君,而卫司韫不过是臣子。
他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拂逆自己,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于是烟火案发生的时候,他就觉得机会来了。
他用最激烈的手段,直接派人去拿人。
是料定以卫司韫的性格会反抗。
他朝那几个亲卫军下了令,太子若是反抗,只管闹出更大的动静。
到时候世人都知,他丝毫不徇私自己的儿子。
而卫司韫则目无法纪。
可没有想到的是,卫司韫居然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被带入了狱。
他气无处撒,于是便‘假戏真做’,当真叫督查院的人去审。
务必要卫司韫给个交代。
有他的话在,督查院直接上了刑。
人确实是卫凛下令打的没错,可那都是因为他被卫司韫气昏了头!
“朕是子!朕要做什么,还用你们一帮老家伙来指手画脚不成?!”
不论如何,卫凛不松口放人。
殿外都是冷风,还混着几堆雪。
墙头的红梅倒是开的很好,被风扫下几朵,就飘在跪着的一群朝臣腿边。
僵持越久,就连元鹤清脸上也出现了不耐。
在他们眼中,卫司韫昨夜做的事情并无过错,拔出朝廷蛀虫的事,怎么能叫错?
这父子之间的私事,上升到如今,圣上已然失了君主的风范。
他们这么多人跪在这,给了台阶还不下来,就更是错上加错。
身后几个朝臣已经有了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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