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出些异常:“为何烟火案是圣上故意?这烟火案还与圣上有关??”
“不是的!”侍卫又磕了个头:“因那贺七查出,这烟火案发时,烧起来的香火铺中,虽然明面上的产业都不同属一人,可是背后...那收益流向,却都只有一个地方。”
他越越声。
因为卫凛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孟柯问:“流向谁?”
“......户部尚书,任敏。”
现场静的一根针掉地都能听见。
元鹤清问:“仅靠这个,怎么能断定烟火案与任敏有牵连?”
“自然是不能的,但是贺七还查到一个乞丐。”
乞丐?
“那乞丐昨夜出现在观月湖,有数人都可作证,他曾在要点燃的烟火堆前徘徊,据他交代,他收到的命令,是在烟火点燃的时刻,给最近的香火铺子也点上火。”
难怪!
难怪昨夜火势那么大,很快就蔓延到了旁边的香火铺!
原来不是蔓延,而是有人特意纵火!
所以,有问题的根本就不是烟火,而是那些铺子!
孟柯恍然大悟:“所以圣上,任敏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殿下去永州查探他,以为除夕太子不会赶回来,所以想要做个手脚,先给殿下来个下马威?!”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卫司韫不仅回来了,还先将任敏下了狱!
卫凛站在远处,虚晃了两下。
内侍赶上前扶住他。
如今还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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