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有个本事很大的母亲,替他将路都铺平了,父皇就算不喜也不敢当面表现。”
“他母亲...名字里有个节字?”
“飞燕婕妤今何在,”卫司闫念叨道:“听是个很厉害的女将军。”
难怪卫司韫身上没有多少皇帝那种温吞的气质,大概是像着他母亲。
亏她此前还以为,是节节高升的节。
她还以为‘容锦’是他母亲与皇帝苟且而生。
想到这她又是一阵烦躁:“你到底杀不杀,你动手了,我也懒得救。”
卫司闫强撑面子:“一刀下去,本皇子也走不出东宫,你别当我傻。”
也没有那么傻。
卫司闫干脆在桌角坐下来,双手撑着下巴,扫了一眼床上的卫司韫。
他其实对卫司韫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觉得这个兄长未免运气太好,一方面又觉得他可怜。
“我听母后,父皇这次对他下手,是故意的?因为他忤逆了父皇,不听话了?”
他用了听话两个字,让贺云初下意识有点反福
“你觉得你们听话,皇帝就会给你们想要的?”
卫司闫哼哼得意:“你觉得在皇室生存,太过有主意是好事么?太有手段,那不是显得父皇更没有手段?”
贺云初冷冷看了他半晌。
这番大智若愚的话,在他嘴里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贺云初不赞同。
“你觉得应该听话,一辈子畏缩在你父皇的庇佑之下,可是下万民呢?他们是要一个能带给他们繁荣昌盛的皇帝,而不是只会曲意逢迎的储君。”
“你谁曲意逢迎呢?”卫司闫气冲冲:“卫司韫倒是不逢迎了,现在不就半死不活躺在这?”
“那也比你只会躲在你母后身后当个孩儿好,长不大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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