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韫缓缓摇头:“我起初只是觉得奇怪,以为你在跟我作戏。”
他不还好,一贺云初更气。
“你觉得我做戏,所以百般试探?当初休妻是真的吧,我沦落青楼,也是因为你吧?你跟到青楼,是不是就为了看我死没死?”
蔡柄忍不住替自家主子话:“七姐,当初虽然殿下休妻是真的,可是他从未想要你的命,跟去青楼,是怕你当真遭逢不测。”
是去帮她?
不是为了作壁上观?
卫司韫示意蔡柄带着那碗血出去。
蔡柄虽然不放心,还是照做了。
待门关上,卫司韫又去执了贺云初的手:“过来,我替你看看伤。”
这双手本来素净白皙,可是这些日子多了好些伤痕,断断续续的新伤旧伤。
就没有好全过。
卫司韫倒是不奢求贺云初能一下释怀。
毕竟卫司韫和‘容锦’,在她心底的差别还是太大了。
他找了一些方才太医给他包扎留下的伤药,给贺云初上药。
贺云初盯着他在灯下挺括鼻梁看了半晌。
这男饶长相当真令人觉得不公。
好的都让他占了。
记得当初她还过,那太子韫总不可能好看过‘容锦’。
如今灯火昏黄,竟然照的人生出一种深情的错觉。
“容...太子殿下,”贺云初顿了顿:“知晓怀孕那我就过,这孩子往后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必为了孩子委曲求全,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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