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不成死缠烂打卫司韫了么?
还是她坐在这个马车上碍眼了?
想到这,贺云初又气不顺地加了一句:“郡主有话自可去跟太子,我没有兴趣,往后也不会介入,告辞。”
罢,让车夫赶马走人。
侍女钗环跑回林清柠的马车前,将贺云初的话重复了一遍。
末晾:“郡主,这贺七未免也太不识好歹,我们好声邀请,她倒好,一句句的难听。”
林清柠的青衫一晃,她撩开车帘露出脸,望着前面那辆远去的马车,眸子里意味不明。
见她不话,钗环又道:“郡主...今日之事圣上可谓是民心大失,听已经有大臣连夜上奏,要圣上放权给太子。可是您是圣上亲封的,难免到时候名声要受一些口舌攻讦。”
“可是我也赌对了,”林清柠淡淡道:“太子果然不是真无能,他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硬一些。”
“郡主英明,可是太子如今明显与圣上不合,他这几日对郡主的态度,也没有往常热络了,是否因为圣上的事——”
“不,不是因为圣上,是那次在他私苑中,我触了他的逆鳞。”
林清柠以为卫司韫是欣赏自己有学识有武断的。
可是那次她用西北军做诱饵,想要卫司韫去查军粮的事,显然是惹怒了他。
因此才对自己态度冷淡。
卫司韫这个人,心思太深沉了。
“那怎么办呀?”钗环声道:“早知道您就求着圣上赐婚好了,有圣旨在,他还能不从?”
圣旨?
“呵。”林清柠冷笑:“皇后吹的枕边风,让太子娶了贺七,你看贺七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被休下堂,皇后也成了东宫的死对头。
所以经过这两件事,林清柠明白卫司韫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别人妄图操控他,往往会被他惩治的很惨。
钗环脸色苍白:“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们要在皇宫立足,光有一个少将军,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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