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番,太子的势不失反盛,上至户部,下至西北军,不是被他整治过就是承了他的人情。
这局势往哪里倒,还用?
但凡长点眼睛,也知道此时要抱谁的大腿!
太子名为交权,可实质么...谁不知道这就是赤裸裸的反击。
在局中的只会力挺太子,没看明白的只会心疼这位没有母亲的嫡皇太子。
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逼宫?
果然,听承乾宫里那位,早晨刚醒,听了内侍官的禀报,又撅了过去。
这父子之情,怕是在台面上也维持不住了。
最终太子的巡防营也还在手里,并且得到了大臣们的拥护,皇帝身体又抱恙,他的监国权无限延长。
这日下了朝,朝臣三三两两往外走。
望着卫司韫走远的背影,一个散朝大夫声道:“我怎么觉得,太子近日变得非常不一样?”
“这不是废话?”从五品的亲卫大夫压低声音:“以往那些个草包行径,只怕都是装的,跟他娘一样,手腕撩着呢。”
那散朝大夫是新上任的,还不懂得规避危险话题,顺着就聊:“大人您,那贺七身上的到底是不是皇嗣,不过不论是不是,也算是由此帮令下一个大忙了。”
“谁不是?”亲卫大夫被他带进了:“要不是圣上先下手,太子怎么能借势而为?由此还挣了个爱护下堂妻的好名声。”
“可惜宫宴我们入不得场,真想知道这贺七究竟长得什么模样,这么祸国的祸水!”
“老夫倒是见过,”亲卫大夫捋着胡须回味:“殿下成婚那日祭,老夫目睹过一眼,倒真是...出水芙蓉,人之姿!”
他这话的那散朝大夫更是蠢蠢欲动。
这么美艳的女子,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不想亲眼见见?
更何况,如今也不是没有机会
“大人,要不今夜晚辈请您去琉秀坊喝个酒儿?”他嘿嘿一笑:“没准咱们还能点上那下堂妇作陪呢,放心吧,晚辈带足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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