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诩年长,逮着卫司韫一点事就管。
就连出宫去了趟留听阁,也被郁家一干人拿到朝堂上。
他色令智昏,为了个已经委身青楼的下堂妇不顾惜皇家脸面。
结果卫司韫只用了一句话就将人都堵了回去。
他:“本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从即日起,让二弟跟着本宫主理朝中事物,怎么样?”
怎么样?
自然是欢喜地啊!
卫司闫一向没有接触过政事,虽然郁慧弥一直在竭力争取。
这也怪卫司闫自己不争气,他整只知道玩闹嬉笑,看见大字都叫头疼,根本不是这一块的料。
郁慧弥恨其不争,可是中宫又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
眼看卫司韫掌权,若是再不从中谋划一些,只怕卫凛哪真的一不心死了。
那他们母子,他们郁家,还不是任由卫司韫发落?
如今卫司韫主动开口,郁慧弥也顾不上许多了。
给了台子,哪有不上的道理?
于是皇后一党暂时也算安生了。
卫司闫虽然看奏章看的脑袋大,但是本着干翻卫司韫的伟大抱负,生生地忍着,每日晨昏定省,悬梁刺股。
扶风城外,走马道上。
莫景行被掩在帘子内,手执一壶酒,随着车马颠簸,仰头喝了一口。
喉结滚动,有一滴从嘴角跑了,顺着脖颈流进胸口。
满目风流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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