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子以令诸侯这一套,他居然在自己身上玩的明明白白!
“洪榭如何的?!”
宫女战战兢兢,将自己听来的都复述了一遍:“洪大人,今年开春来,太子颁布的地方律令,鼓励百姓以创新农物抵税,刚过去的夏收中,收效成倍,百姓都对太子感恩戴德,听闻太子卸任的消息,都纷纷去地方官员府衙前闹,太子体恤爱民,比、比、比圣上.....”
她声音越发的。
到最后已经不下去,又磕了个头。
没完的话谁不知道什么意思?
卫凛在位,苛税繁重,西陵本就不是沃土之地,百姓对每年的重税难免有些异议。
而卫司韫多聪明,掌权时第一件事就是为百姓谋出路。
如今七八个月下来,百姓对他自然是倚重依赖。
太后冷笑着看向卫司韫:“你倒是未雨绸缪。”
“孙儿只是知道,在其位谋其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是了,这道理卫凛二十年都未弄懂过。
也难怪百姓都想着卫司韫。
太后深深地闭上眼。
她何尝不知道卫司韫比卫凛要适合,这卫氏的江山,她终究只是个外人。
可却要她来做这个坏人!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多年前她的另一个儿子败在没有萧尓婕的拥护,多年后,她仅剩的儿子,也被萧尓婕的儿子逼上死路。
尽管这两人还是父子。
卫司韫丝毫没有要起的意思,他垂着头,盯着自己膝盖前的空地。
微微出了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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