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脚步微顿,许久之后她才缓缓转身。
但卫司韫的马车已经驶远。
似乎这才是正常的,他们因为孩子绑在一起,最终也因为孩子分离。
这在旁人来看,大概就是太子位高权重,借势登上高位之后就与糟糠之妻渐渐远离。
不用多久,或许他们只会成为书先生口中唏嘘的一对男女之情吧。
“姑娘,姑娘?”
贺云初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马车消失的街角。
她下意识地应红杏:“怎么了?”
“姑娘既然难受,为何要跟圣上吵呢?”红杏为难道:“奴婢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在意姑娘。”
贺云初惊讶于这个丫鬟的直白,随后又苦笑着摇摇头:“你不明白。”
随即她转开了话题:“去问问...女婴怎么样了。”
突然发现这个孩儿在她这里连个称呼都没有,她补充了一句,认真又随意地道:“大名没有,先取个名吧,就叫平安。”
这名字是给女婴的,也是给没有见过面的那个孩子的祝福。
希望他平安顺遂。
红杏急匆匆去奶娘院里,不一会儿回来禀报,语气着急:“不是太好,这烧没有退下去!”
贺云初没有照顾过孩,平安的脸长得太过肖似莫景行,她原本不打算多见的。
可是私心里又觉得,这不过是个孩子,灵性都尚未有,与她有何干系呢?
想通这些,贺云初晚膳也没有顾上用,随着红杏去了别院。
孩子还在哭,奶娘抱着满屋子转悠,一脸焦急又无奈。
怪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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