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瑥还不知道怕,亲完人,轻轻地将脑袋搭在了莫景行的肩上,也不闹了,做出困困的神情。
莫景行伸出手......最后放在他后脑上,用力揉了一把,咬牙切齿:“再敢用你的口水糊我,下次就把你丢江里喂鱼!”
乐瑥环着他的脖子抱着人,对比同岁的平安,他显然要寡言的多,但是撒娇却是半点都不含糊,不知道随了谁。
——
夜渐渐深了,月亮升起,又慢慢落下。
大船在水上飘了一夜,亮时已经离开码头很远。
平安无事的一夜。
贺云初抱着平安窝在狭窄破旧的船舱里过了一夜,她没敢真正地睡着,一直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夜里鼾声起伏,放牲畜的船舱还传出难闻的气味。
平安虽然睡着,却也不断地转醒,搂着她的脖颈喊娘亲。
大约是因为有些晕船。
贺云初哄她,未亮的时候干脆起身带她去甲板上。
她身上还有些钱,这船上也有可以交易的场所,普通的吃食药物都可以买到。
买了两个包子,抱着平安坐在甲板上吹着江风喂完,才见她气色好了一些。
贺云初松了口气。
“娘亲。”平安抱着她的脖子,跟她一起看江面被风吹起波澜:“弟弟在哪里?”
长久的奔波虽然让平安习惯,可是每到一处就水土不服的痛苦也在折磨她,只是她很乖,多难受也只是猫儿似的哭两声,贺云初一哄就好了。
贺云初摸着她的头,母女俩在这江风中相互依靠:“弟弟,快要跟我们见面了。”
她这次有种很强烈的预福
这一趟不会太顺利,但是莫名有种不知道靠不靠谱的感应,觉得自己要找的人不会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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