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行意外地侧目,面上不动如风,却已经伸手将人抱过来。
乐瑥好似在生气,不太乐意被他抱,两只手抵在莫景行胸前,将他往外推。
抬起来就看清了他手上的那个牙印,出零血,但伤口不是很深,一看就是嫩牙咬的。
莫景行又朝地上那个木洞看过去,隐约能看见几只猫的身影。
执夙寻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俯下身揪出一只。
“被猫咬的?”莫景行箍紧身上的人,眼中寒光一闪。
乐瑥不话,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眼角还有些泪珠,别提多炸了。
执夙闻声就要将猫丢江里去,她接受的训练就是确保主子和主子毫发无伤,若是伤了,那么伤他们的东西就得没命。
“不要!”
乐瑥突然叫了一声。
执夙手一顿。
莫景行冲执夙甩了个眼神,抱着人转身上阶梯,边问:“那你,手上谁咬的?”
乐瑥又不肯话了。
他很少这样,以往受了什么委屈,都恨不得哭哭啼啼一番,闹的很烦人。
这样反倒叫人不习惯。
莫景行兜手在他屁股上薅了一把,声嘲笑:“我瞧瞧尿裤子没有?”
“才没有!”乐瑥大声嚷嚷,像只老虎。
他很在意被尿裤子,即便才一岁多,可是从一岁之后他就不尿裤子了,尿了莫景行就要笑他。
“那是饿了?”莫景行试图沟通:“大半夜作妖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生上气了,你,是不是你不讲道理?”
乐瑥哑声了,瞪着短腿要下地,彻底不让抱了。
这会儿上到二楼,廊上都有烛火,倒是不暗了,能看清这鬼身上的所有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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