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种草药的味道她都能闻出来,而吗啡的味道,混在其中被酒气掩盖,极其不明显,但是也让她确认,这里头就是有吗啡!
“不贵!”王大婶生怕贺云初喝上一口,夺回酒瓶子塞上木塞,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腰上:“大师了,他们只卖效果,不卖酒,这东西若是不管用,后面找他能退钱呢!”
贺云初心底麻木地想:现在为了哄骗你们喝这个酒,那些个目的人自然是什么话都敢,什么条件都敢答应,反正几个月后,你们还能不能找上他们都还不一定。
退钱?
这种骗术,贺云初在很久以前,跟着考古教授去偏远山区,那种城镇上经常会有外地来的客商,开着辆车,晚上在镇子里的大空地上放电影,攒够了人数就推销卖酒,的也是没有效果包退。
可是一段时间后,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上哪去找人?
她冷静地在心底思索了一番,这神情落在王大婶的眼睛里,显然就是这姑娘不上道。
她不明显得翻了个白眼,觉得贺云初这人在她们这群人里着实古怪,平常不话也就算了,带着好东西跟她分享还不领情。
于是王大婶也不话了,转身去跟同样买了酒的女人互相交流心得了。
平安怯怯地搂着贺云初的脖子,脸上花的跟灰猫似的,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回魂:“娘亲。”
这艘船令她产生极大的不安全感,遇到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都感觉很怪异。
所以她很不安,平常很听话懂事的,今黏在贺云初身上不肯下来。
“是伤口疼吗?”贺云初摸着她被抓破了一道口子的脖子,嫩肉经不起打架,伤口周围都微微红肿起来。
贺云初有些纳闷:“明明瞧着比你还,动手怎么这么粗鲁,没事了哈,娘亲在呢。”
“弟弟讨厌娘亲。”平安声地。
其实也不一定会打起来的,只是平安跟他争执了一下关于娘亲的问题,他没有娘亲,所以才生气的。
“不管怎么样打架都是不对的。”贺云初回想起那个不点,人不大,但是脾气不,后来平安道歉了,他倒是哑声不话了。
莫名好笑。
不大一个人,脾气怪怪的。
但是想到对方没有娘亲,贺云初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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