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喇叭传出徐叔的声音：“有什么话快点问，时间有限。”
曾齐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单刀直入接入主题：“郑沐阳，佳佳在哪里。”
郑沐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杀了。”
“混蛋，信不信我揍你……”慕容苋淳闻言，立马挽起袖子，做摩拳擦掌状。
曾齐抬手阻止了他的行为，沉声道：“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派出所，你的一言一行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原本偷税漏税变成了杀人，造成的后果你心中自然清楚。”
“哼。”郑沐阳冷笑道。“那又怎样，她的确被我杀了，还是先j后杀，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到对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曾齐脸上的神色也未做多变，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是吗，我的确不能把你怎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呢……”
着，曾齐举起手机，将一张照片拿给他看。
郑沐阳看到那张照片后，瞬间变了脸。
因为那是一张偷拍照片，而偷拍的对象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冯婷婷。
照片上的她穿着米色的针织外套长裙，坐在病床边，微笑着与冯父交流。
这张照片在郑沐阳看来，给他传递了两个信息。
第一，冯婷婷被“缉妖联盟”的人放了。
第二，跟冯父关系那么好，她有可能变成原本的冯婷婷了。
“给我。”
郑沐阳上前一步，把手从铁栏杆里面伸了出去，想要把手机抢过来，仔细查看一番。
而曾齐眼疾手快的收了回去，让郑沐阳扑了个空。
“想清楚了吗？”
郑沐阳的两只手死死的抓着铁栏杆，憋了半，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卑鄙。”
“过奖。”曾齐也用两个字回复了他。
郑沐阳几乎气的吐血，这人真是好不要脸，居然专门拿别饶弱点来威胁别人。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经常干这样的事。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曾齐见他久久不回复，眼神一凛开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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