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点五十分。
距离婚宴开始还有十分钟,厅内的宴席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
而在花园的长廊下,曾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着谭佳佳使出了终极奥义。
“你别闹了行不校”
窝在秋千里的谭佳佳猝不及防受此杀招,原本心中烧的滚开的热水就如同被浇了一盆一样,瞬间就炸毛了:
“你是我在无理取闹吗?刚刚的事情你倒是解释清楚啊!”
曾齐一脸无辜:“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哼。”
谭佳佳别过头去,冷哼道:“你少在那里蒙人,你一个大男人会被一个弱女子给骚扰好几年。就算你得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我看,明明就是你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话一落音,曾齐立马最快地接了一句:“这不是还没吃上吗?”
“你……”
猝不及防被调戏了,谭佳佳顿时为之气结,一眼瞪了过去骂道:“你个无赖,水性杨花,人尽可妻的大混蛋。”
“好。”曾齐挨着谭佳佳坐了下来,平静道:
“我是无赖,不过那任珊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到这里,他停顿了下,长臂一揽,又将正在发脾气的谭佳佳捞了过来,接着慢悠悠得道:“她拿了一枚跟我送给你一模一样的戒指过来诓骗我。”
正在挣扎中的谭佳佳浑身一僵,而男人却浑然不觉,又换了一种侥幸的语气继续道:
“要不是你先提前跟我了没带戒指的事情,我都差点以为她对你做了什么。佳佳你,对吗?”
被突然点名的谭佳佳内心哇凉哇凉的:该死的,这两个时发生太多事了,居然把正事给忘了,原来那戒指是被任珊捡到了。
嗯?
她是怎么从我们区的下水道里找到的。
不过.....那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事情圆过去才好。
思及此,她干笑一声,对着曾齐道:“你是不是傻啊,我可是修道之人,怎么会被那个凡人给怎样啊。哼,难道你是对我没有信心吗?”
到最后,她又摆起了臭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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