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那个大荷包,小奶娃露出小小得色,“还好,我挣了。”
断刀凝着她,不用看也知道袋子里是什么。
银子碰撞的声响很清脆,掂着分量还不少。
“怎么挣的。”他问。
“白彧吃我的糖豆子,给钱了。”白彧每天吃她一颗糖豆子,每天给她一小荷包银钱。
断刀有一瞬哑然,随即低声失笑。
这些娃子……
房门外,毒不侵将伸出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背手转身,弯着三角眼乐悠悠回房歇了。
断刀翌日一早就走。
这段时间挣下的钱不算多,但是也堪堪足够。
临走前他去了趟苏家小院,在院子里舞了一次饮月刀。
天际破晓,晨光微熹。
男子手握饮月刀于浅淡光线中身姿游走,矫若游龙。
“大鹏扶风,直上青云!……潜龙勿用!亢龙有悔!”
廊檐上五个娃子目不转睛,有仨边看边抓脑袋。
眼睛根本用不过来啊!
忒快了!
一舞毕,断刀收势,离开前深深看了甜宝一眼。
送行的人除了小苏家、毒不侵,霍氏夫妇也来了,还有徒北村村民们,不敢靠近,却也皆站在家门口殷殷目送。
于村口再次话别,霍子珩没有多言其他,只叮嘱一句,“小心。”
毒不侵话要多得多,但是旁边有人在,许多话无法直接说出口,把老头急得一脸丧气,“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得了!他奶奶!”
这货在大越虽已经是个死人,人人都以为他死在了战场上,但是难说那张脸没人记得。
要跑回长京,等于去闯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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