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鸟儿鸣啼。
碧洗的晴空，配着雪白的地面，看起来格外舒爽。
不过，好动的鸟儿，却扑打着树枝上的落雪，让原本平静的四九城，又忙活起来。
吃完早饭，徐慧真收拾一番碗筷，而蔡全无也来到酒馆准备开门。
此时早晨般钟，该上班的人，早就到了工厂，所以酒馆门前虽然看不到几个人，但地面上的脚印却显示了这里曾人来人往。
早上般自然不是酒馆主要营业时间，只有中午和晚上才是。
最主要的还是晚上这个时间段，才是酒馆最热闹的时候。
原本蔡全无还以为，昨晚嚷嚷着今早上就来酒馆的那些人，今会早早来喝点酒。
谁知道连人影都没看见。
也许是他们昨晚喝了不少酒，了一些胡话吧。
“唉～是我想多了，估摸这个点，那伙人应该还醉着了吧？就算有清醒的，也许在为生计而奔波吧。”
蔡全无自言自语后，就准备取下挂在门前打烊的木牌。
谁知，蔡全无刚摘了打烊的牌子开门后，就有顾客上门。
在蔡全无拿着木牌转身回酒馆的霎那，看到一个穿着灰色棉衣，手卷在袖筒里的汉子，眯眼蹲在墙角休息。
“咦！牛大武，你怎么这么早来酒馆了？”
听到蔡全无的声音，牛大武跺了两脚，显然他蹲在这儿有一会儿了，就连抬脚的时候，好像脚跟和地面冻成一块，费零力气才抬起脚来。
牛大武面带笑容，憨厚的道：“全无兄弟，开门大吉啊，昨儿个晚上喝了酒，没把钱给您递过来。这不，这一早上我就把卖酒的钱拿过来了。”
牛大武的是徐慧真让他卖的掺水酒的钱，一共差不多也就二十来斤吧。
这掺水的酒，酒馆原本卖六毛钱，现在牛大武卖给别的商家，自然卖不到这个价儿。
着，牛大武脱掉一只手套，从棉袄里面掏出一叠票子来。
“蔡全无，卖酒的钱给你，一共六块三毛钱，要不是急着去顺义，还能多找几家酒馆，就能卖得多一些。”
接过牛大武手里的钱，蔡全无点出两张一块的纸币递到牛大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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