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不就来了。
要这事，还是蔡全无自己让牛大武偷偷放出的风声。
原本牛爷和片儿爷也不会来的，可是牛爷儿子要谈对象，都快谈婚论嫁了，这钱自然要提前准备着。
而片儿爷不同，他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所以两人没办法，这大过年的就寻过来了。
本来他们还以为不会被胡同的人发现，毕竟卖东西换钱，有点丢面儿。
可没想到陈雪茹会一大早的，会来徐慧真家。
丢人就丢人吧。
没偷没抢，也不算丢人。
东西到手，卖多少钱，蔡全无自然不会当着陈雪茹的面。
所以他把两位爷请到酒馆里了。
“牛爷，片儿爷，您二位这是哪一出啊？要是手里没钱，跟我吱一声，多的没有，十块二十还是有的。”
大过年拿东西换钱，蔡全无自然知道他们碰上难处了。
“这样吧，酒馆人多手杂，难免有打碎碗的时候，买您这碗，就当是给酒馆填补用了。”
蔡全无收老物件也是要师出有名，不然你平白无故收东西，还不得有人找你麻烦啊。
牛爷是街面的老人了，见状自然心领神会。
“那是，要是酒馆没了碗，你牛爷我来喝酒，还不得手捧腌咸菜喝酒啊，那多没面子。正好，牛爷我这有一只碗是闲置不用的，要，你就拿去，什么价你看着给。”
“牛爷，大家都是老爷们儿，有话我就直喽。”
“全无，你直吧。”
“您这碗，品相不错，没有磕了碰了，是个好玩意。要是在早些年头，这还能值点钱，可眼下这光景，我最多给您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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