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枭嗯了一声,“有点小毛病。”
不过傅成修的心脏病并不严重,平时也有吃药调理,不受太大刺激的话一般不会发作,但现在显然是被消息打击到了。
“扶、扶我起来……我还能……”
傅成修撩着他的小眼皮,挣扎着想坐起来挽回一下形象,但是心脏的那一下抽动,让他又浑身没力气地躺了回去。
阮清颜摁住他,“傅爷爷您先别动,我帮您施个针,会舒服一点。”
傅成修:“……”呜呜呜傅爷爷。
这孙媳妇儿咋不喊爷爷咧,前头加个傅字摆明了就是生疏,完了完了他完球了。
“爷爷。”傅景枭也不由得出声威胁,“您再乱的话,颜颜可就不管您了。”
他心知肚明拿自己威胁是没有用的。
于是就把独受宠爱的老婆搬了出来,傅成修果然立刻就乖乖在地上躺平了,“诶……我乖我乖,我贼乖。”
傅景枭:“……”
他眼睁睁地看着平时皮得不行的老顽童,这会儿像木雕似的平躺在地上,还腰杆挺得笔直,双手紧紧地贴着裤缝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躺着都在摆军姿。
“傅爷爷,您放松就行。”阮清颜无奈。
孙媳妇话一出,傅成修才勉勉强强地放松了四肢,委屈巴巴地抬眼瞅着女孩。
阮清颜半跪在他的身边,拿出针灸包,银针把弄于纤柔手指间,施针手法行云流水,时而捻弄,时而起伏运针……
傅成修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诶?别说,还真的感觉好很多诶。”
就连平时胸闷的感觉都大有缓解。
他旋即坐起身来,抬手揉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突然感觉自己还能年轻一百岁!”
傅景枭:“……”那您就成我曾孙了。
阮清颜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她伸手去扶,“傅爷爷,我扶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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