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没有,事情不是这样的。
现在想挽尊还来得及吗?
……
不过傅景枭还真成功地挽了尊。
他不仅挽了尊,还因此吃了波福利,阮清颜想试试他不吃药究竟会怎样,结果……
她只想说两个字——呵呵。
“呵呵。”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城医院那边不久后也传来消息,沈可凝本能保住性命,但她自己无法接受几近瘫痪的事实,在医院里喝了挂吊瓶的药水。
像是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医生听到警报声响起赶来抢救的时候,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最终宣告死亡。
“去她坟前放个鞭炮?”傅景枭问。
阮清颜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花园里的花,她红唇轻轻地弯了下,“我是想,但在墓园放鞭炮会叨扰到其他的死者。”
指尖轻轻抚过花园里盛放的墨菊。
她转眸望向傅景枭,红唇轻翘,“让云谏挑几朵最艳的红玫瑰给她送去吧。”
这可是她对死者最诚挚的慰问。
傅景枭薄唇轻勾,他就知道这小妖精没有多好心,就算鞭炮放不成也有别的法子。
“好。”他低笑着应声道,“我再让云谏买个最鲜艳的花圈头七送去。”
阮清颜点头,“记得写个条幅,就写‘庆祝沈可凝女士去世七天’。”
不仅山上的笋被她给夺完了。
就连墓地里都这辈子不会长笋了。
……
傅成修自己独居江景别墅乐得自在。
他才不想打扰小两口的婚姻生活,就偶尔饭点过去瞅两眼,越瞅这个孙媳妇儿越觉得顺眼,连带鳖孙都跟着顺眼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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