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了小药丸,但好像还是醉了。
而腰肢和某处传来的痛感,也昭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傅景枭!!!”
阮清颜气得倏然大声喊着男人的名字。
傅景枭此刻刚沐浴完,他裹着浴袍正准备回到卧室,便听到老婆的惊天怒吼,随即眸光一凛,旋即箭步流星地赶了回去——
“颜颜!”他随即冲到公主床前。
抬手掀开那粉色的帷幕,然后便对上女孩一双恼怒的眼眸,“你……”
阮清颜一手扶着小腰,一手气得指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昨晚……!!!”
居然敢趁她喝醉了对她行不轨之事。
还有浑身上下这些草莓,肩膀上、锁骨上、脖颈上到处都是,简直就是种下了无数个草莓园,遮都遮挡不住的那种!
“嗯?”傅景枭的神情倒是平静。
他沉着地望着眼前的女孩,一双深邃的瞳仁不温不火,“昨晚怎么了?”
“你……”阮清颜美眸里藏着怒火。
她很想控诉男人昨晚的所作所为,但腰和腿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选择了向其屈服,千万语的怒骂最后都化作委屈……
阮清颜欲哭无泪地看着他,“我腰疼。”
痛得要命,痛得她觉得根本下不了床,这一双腿也好像彻底不是她自己的了。
闻,傅景枭却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阮清颜不禁更觉得委屈,她咬了咬唇瓣看着男人,“你笑什么?你还敢笑!”
凭什么做这种事都是女人腰酸腿软,偏偏男人早晨起来时就会神清气爽。
“不笑了。”傅景枭立刻敛起笑容。
他将散落下来的帷幔卷上去,伸手将女孩揽入自己怀里,“我帮你揉揉,嗯?”
“昂。”阮清颜眉梢轻挑着应了声。
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腰,慢吞吞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摁了摁自己最痛得腰窝,“这里好酸,还有我的膝盖都红了……”
“嗯。”傅景枭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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