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怕引起她的伤心事，便没有提起。
这会儿，倒是有些抓瞎了。
天一偷瞄了一眼殷九，见殷九看着画像眼里一片茫然，没有任何异样，便确定了另一件事。
那个女人，应该是真的死了。
通天教的人，在这件事上应该是没有骗他。
要不然，那个女人不可能不让儿孙知道他们的父亲，或者祖父长什么模样。
如此，更好！
对于天一的打量，殷九淡然自若，装作若无其事。
她合上画卷，将它重新交给天一，皱眉说道：
“你确定，这是我的祖父？我从小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就凭着这个，我还真不能确定，自己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天一没做解释，接过画卷小心收了起来，然后指了指殷九手里的另一副画像，说道：
“郡主再看看这副画像。”
殷九摸索着手里的画轴，心中已是有些猜测，画上的人究竟是谁。
她平复了一下内里翻涌的血气，然后打开画轴。
上面，熟悉的眉眼瞬间映入殷九眼帘。
“郡主可识得画中之人？”
同时，天一的话也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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