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床上完成,从二月五号到九号,郭师傅一直没有能解封下地,而秦松也在这个期间,几乎目不交睫,衣不解带,端屎倒尿,递水打饭,
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郭立新,秦松有时候自己都暗自诽议:前世亲爹妈八十多岁到临终,自己都没伺候着一天,这下子,都给补上了
郭师傅非常感动,常常说,自己的亲人也做不到秦松这样。同病房一共有三张床,中间的一张,病人走马灯一样的更换病人,5号到九号几乎
每一个白天就换一个病人,都是早上住进来,下午或是傍晚,打过滴流就离开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极大地便宜了秦松,他可以在晚上躺到中间
的床上打个盹。不至于每天晚上一点儿觉都睡不上。可即使这样,他也有了黑眼圈,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疲惫与颓唐。
同病房另一张床的患者,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何。他是六号住进来的,家是天津的,任天津hq区的外贸公司经理,
他从河北衡水出差一周后,准备在bj换车回天津期间,突发痛风,平常的症状就是脚疼的呲牙咧嘴,无法行走。
秦松本着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的心态,在照顾郭师傅的同时,顺便也将何经理的护理做了起来,六号七号两天,他最严重的时候,
都是秦松帮他接的大小便,倒的便盆儿。平时到开饭时间,都是秦松帮他从走廊的饭车那里打来。
何经理同样也被秦松感动,他反复对秦松邀请,让秦松过几天和他一起去天津,准备好好的招待招待秦松。
秦松前世曾经在天津呆过很长时间,对这座城市也非常熟悉,说起天津,光是美食就与何经理找到无数的话题,一时间,什么煎饼果子,
什么锅巴菜,什么老豆腐,什么捞面,什么老爆三,什么八珍豆腐,聊的绘声绘色,口沫齐飞,身临其境一般;
把郭师傅在旁边听的是目瞪口呆,口水横流。无形之中,他们的感情日渐深厚,迅速成为多年的好友一样。
九号的中午,吃过饭,三个病人都躺在各自的床上休息。
秦松坐在郭师傅床旁边的一个木头凳子上,
翻看着从别的病房划拉来的几张过期的《bj青年报》。
郭师傅午饭前刚刚解除了固定,现在,如果想去卫生间,可以不用轮椅推去,
他自己一边扶着墙,慢慢地拖拉着右腿,也能蹭到卫生间去。秦松想让他再躺着少起床活动,大不了再多倒两天便盆,
可是郭师傅说什么也不想在床上解决了。
秦松想推他过去,他也不同意,说是要试试,争取自己去卫生间,秦松就只好陪着他慢慢地蹭到卫生间,再蹭回病房躺下。这时,门轻轻地推开了,走进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他对着秦松点头笑了笑,径直走到郭师傅的床前。老叔,老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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