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看了看秦松,都哈哈大笑起来。
千算万算,这次又没算到秦松的鬓角。他自十四号以来,已经四天没刮胡子,同时原来留的鬓角也悄悄地长过耳朵,柔软地下垂在脸颊两侧。
现在,酒珠晶莹地挂在右侧脸颊的鬓角上,闪闪发光,在餐厅的吊灯照射下,分外醒目。
秦松懊恼地用手抹了一下右脸颊鬓角,又一次出师不利啊,想学习一门手艺,咋就这么难呢?
大家一下子热烈起来,妇联的两位大姐,看热闹不嫌事大,还举报秦松有前科,曾经有电风扇飞酒的事故,这下子,任秦松如何双手合十,也不行了,连副县长也说,一定得罚,必须严惩。
秦松一看实在是僵住了,就站起来对大家说:
我真不是逃酒,我是为了练手艺,想当一名酒桌老千,只不过演砸了。
这样吧,我确实不喝酒,但也不能不接受惩罚,做错就得挨打,道歉必须立正。
我给大家唱个歌吧,给大家助助酒兴,我唱完,大家就放过我,行不?
副县长说:行,可以。
夜半三更呦,盼天明,
寒冬腊月哦,盼春风,
若要盼得呦,红军来,
岭上开遍呦,
映山红。
若要盼得呦,
红军来,
岭上开遍呦
映山红。
秦松唱着唱着,就觉得自己的嗓子仿佛被天使吻过,高音区一出,起码有周深的八层功力,这身体,真的是脱胎换骨了。
改变是全方位的。
一曲唱罢,大家放过秦松,酒桌上鏖战继续。
秦松,自此,彻底放弃了扬酒大法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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