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一直坐在舞厅里,没有起身跳舞。
就是在陆主任回来时,走过去聊上几句,然后再与其他两人聊几句,尽显陪客姿态却又不抢车站人员的风头。
又跳一曲后,陆主任感觉酒意上涌,说什么也不想呆了,一群人蜂拥着,走向了舞厅门口,张姐趁别人不注意,走到秦松耳边说:我先陪着转一下,再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秦松表示明白,就点点头,跟着众人走出舞厅。
在外面的黑影中,秦松看着这一群人走向车站招待所方向,自己又花一块钱进入了舞厅,卖票的说了一句,就要完事了,咋还进啊?
没事儿,能跳一曲是一曲,
秦松就站在了舞厅的进门处五米左右的地方,也不坐,就看着场里舞动的人影。
过了一会儿,张迎雪急匆匆地进来了。
你咋不找人跳啊?
我就等张姐你呢。
我批准你可以找别人跳,
那我也等着,我得为姐守身如玉。别人谁碰一下都不行。
哈哈哈,就你会说。
两人好像不用说什么,都清楚在等什么。
就是在等一个黑暗的时刻,又是无比明亮的时刻。是一个无比刺激火热的时刻,又是一个与世俗不容冰冷无情的时刻。
主持人又开始号召全体下场了,灯光渐次暗去。
秦松把好像打着摆子,浑身轻轻颤抖的张迎雪搂了过来,黑暗给了他最好掩护,没有人看见他在右手揽住迎雪的腰肢后,左手放在了两人胸前不太宽敞的空间里。
秦松感觉自己在吃一盘奶昔,或是一盘水果捞。
鼻子里全是水果一样的气息。
张迎雪全身都迸发着迎合与喜悦,每一处肌肤都滚过一层层热浪,然后又是一层鸡皮疙瘩。这样冰火两重天的体感,让她失重,让她飘移,让她灵魂出窍,她的身体始终在颤栗,终于在某个时刻,低吟一声,发出了让人眩晕的呢喃,身体好像被闪电附身,极尽扭曲婉转,多番跳动蒸腾之后,再慢慢停下抽搐。
姐,好不?
好,我都要死了。
我不好。
那没办法,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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