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越看那马卡龙色的星星形发夹,越觉得别扭,出门时还是还了回去。
一路上戴着濒临退休的假发,捂着上面摇摇欲坠的刘海,举步维艰地前行。
回家时经过了门口的花丛,看见簇拥的黄玫瑰,心情莫名转好许多,这花是他失忆前种的,他想他那时,大概是个充满诗意的奇男子。
真好,诗意变失忆。
他抬手扫了扫,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别墅,完全没有丝毫晚归的愧疚感。
如他所料,他姐就站门口等他。
他姐姓孟名萦,如今二十有七,依旧没谈过念爱,倒不是他姐有什么缺陷,仅仅是因为要求高。
“孟闲,你又干什么去了?”孟萦问。
孟闲站正了,上下打量了他姐一两眼,视线定格在他姐垂下的一只手上。
手上拿着一只新鲜的玫瑰。
孟萦注意到孟闲的目光,把花藏在了背后道:“不是到你院子摘的啊。”
孟闲把门打开,邀请他姐进去坐坐,然后问:“我也没说是啊,再说我院子里都是黄玫瑰,你这是红的……等等?你这是又去相亲了?”
“……”孟萦对这个“又”感到不满。
“不对,相亲收花不太对吧?你这是谈恋爱了吧?”孟闲继续道。
他看见孟萦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他长舒一口气说:“来杯咖啡?”
孟萦皱眉问:“你不是不喝吗?”
“所以我在问你啊。”孟闲咳嗽一声:“姐你喝不?”
“你是不是又去洛复那了?”孟闲听见他姐问。
他干脆不理起身向厨房走去。
“你到底是为什么这样啊?”孟萦苦恼的问。
她指的是孟闲男扮女装混迹酒吧的事。
孟闲突然回头说:“我以前不这样吗?”
“你……”孟萦说到一半卡住了。
孟闲也没想一次性撬出很多信息,他顿了顿给了孟萦一个台阶。
“可是我挺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不知何时他已经转过身,手上拿了瓶未开封的瓶装的矿泉水,还是一块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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