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小心碰到雄黄后,第一时间联系了他,但他那时在国外赛马,结束后搭最快的一班飞机回来的。
这一大缸子的药材都是为了给他修复元气,补充气血的,平日里,大病小病,还有发q期的压制药物,都是他配的,他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熟悉。
听到他的嘲讽,他面不改色:“她早晚是我的人。”
陆之衡啧啧:“哟,老牛吃嫩草?那你还找我配什么药啊,直接上啊。你这靠服药压制,就容易失去功能。”
浴缸里跑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如果我真的吃你的药丧失了功能,那只能证明你学艺不精。我会让你跟我一样的下场。”
“那老子不治了,拜拜了您嘞”陆之衡作势,转身要跑,还没跑出门,就被一条粗壮的蛇尾缠住了脚棍。
男人仍是靠在浴缸里慵懒的姿势,咪了口酒,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
“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陆之衡哭丧着脸,两只手扒拉着门把手。
“白月寒,你缠我做什么,你缠你媳妇儿去啊,知不知道蛇的尾巴是隐私部位,你守不守男德啊!”
&差点被一口红酒呛死。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孟骄阳。
蛇尾这才默默的收回去,aaron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喂?”
依旧是低沉的嗓音,虽然只有一个音节,但暗夜里听着特别苏撩。
孟骄阳握紧了手机:“aaron总。”
“什么事?”
“我明天想请假。”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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