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早就准备好的赞美之词，当即就要脱口而出……
却觉不对。
怎有风声起？
低头一瞧，吕不闲两只腿，扇得跟蝴蝶翅膀似的。
沈青云呆住。
这是吕哥的量力而行？
“吕判官，赶紧放下，”柳高升关心道，“小心把自己扇着凉了。”
嘭！
吕不闲听了这话，心气儿一松，石头落下。
下一刻，三双眼睛齐齐看向柳高升，目光深邃且诡谲。
柳高升吞了吞口水，正要开口解释……
“咳咳，”霍休重重咳了两声，掉头就走，“想起来了，本官泡的茶都凉了，你们继续……”
沈青云一个激灵，立马跟上。
“大人，我茶艺尚可，让我来……”
二人走得飞快。
只剩吕不闲柳高升四目相对。
这时，远处传来笑声。
笑声压抑。
来自一老一少。
交织在一起。
像二重唱一般，分外互补。
吕不闲推了推空气，对柳高升冷冷道：“禁武三十六大律法，伱抄完了吗？”
柳高升张张嘴，又闭上，扭头回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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