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城南有小院一座,足够安顿我兄弟俩,沈哥赶紧回吧。”
“好嘞,我先送吕哥,回见。”
送完吕不闲,沈青云骑马回禁武司还马。
律部逛了圈儿,没见着霍休。
“喂,兄弟,打听个事儿……”
被叫住的都尉转头瞥了眼沈青云,又转过头去。
沈青云无语,正要换个人问……
“兄弟,打听个事儿。”
第二次被拦,都尉皱眉,冷冷道:“我忙,没工夫理……哥哥这又是何必,有事尽管问,弟弟知无不言。”
沈青云放下马鞭:“三位指挥使可在司里?”
“一直没看到。”
“哦,谢谢啊兄弟。”
“哥哥你慢些走。”
沈青云离开禁武司小半个时辰。
其手持第一指挥使马鞭的事,传遍禁武司各个角落。
回家路上,沈青云站在一棵树下,有些出神。
六十八年前,秦武发生过一次比宛城不遑多让的血案。
六十八年前,霍休在此树下乘凉。
此刻想起这话,他脑海里就不是霍休悠闲乘凉的画面……
而是霍休杀热了,杀乏了,背靠此树,凝视满地修罗场的景象。
扫了眼周围,上年纪的不少,他没去打听。
有些事不用问,但凡有人知道,就能传遍天谴。
传不出去,自然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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