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哥仨的情感,可是经受住风言风语考验的,说说呗。”
“柳高升你别弹你那屁股了,要听直接坐过来!”
“我兄弟二人正大光明,无事不可对人言!”
……
杜奎也不隐瞒,当即把看到的说出。
拓跋兄弟听得冷汗直流。
柳高升一愣,非但没笑,反倒抱拳道:“失敬失敬,没成想两位前辈竟如此有种,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沈哥,沈哥,这可如何是好?”拓跋天开口相求。
沈青云后悔得都想坐唐林那桌了,闻言无奈开口。
“这事儿我也不熟啊,集思广益,集思广益,大家都想想办法。”
“还商量啥,”杜奎轻笑道,“如何处置都下文了,还得全司通报,你哥俩真是一炮而红啊。”
柳高升作关心状:“穿官服狂窑子,是什么罚?”
“这我抄过,”沈青云微微一回忆,“杖百,一年俸禄。”
“这算个毛线,”柳高升一拍拓跋堑肩膀,“护臀甲借你,我说的!”
隔壁桌唐林,听得面都忘了吃,等告一段落再想起,面都坨了。
“可惜了一碗好面。”
唐林意犹未尽,起身结账。
“多少灵……银子?”
“诚惠,共四十一碗面,五杯……”
柳高升举手大喊:“小二,再来五杯棒打鲜橙!”
掌柜又给加了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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