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奎等人瞧瞧棋盘上连成一线的五颗白子,又瞧瞧喜上眉梢的沈青云……
“沈哥,吕经历乏了,我来吧。”
吕不闲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想让。
沈青云笑道:“麻衣兄,我先给你讲讲规则……”
见二人讲得认真,听得入神,众人赶紧溜出公房。
“没想到啊没想到,沈哥说的棋,是这个棋!”
“吕经历,你和沈哥下了多久?”
吕不闲有些头晕,算算时辰,声音都在颤:“四个?还是五个?”
“得亏麻衣挺身而出。”杜奎轻笑。
拓跋堑叹道:“多半是根本没人和他下,沈哥这些年憋慌了。”
“这种棋,怕也只有麻衣堪为沈哥的对手。”拓跋天咂巴着嘴。
唐林听得暗乐,面儿上还替气运之子找补。
“不得不说,棋虽小,却有大智慧……”
众人齐齐给马屁唐笑了个。
此刻公房内,二人并未下棋。
沈青云飞快写好信,折起递给麻衣。
麻衣接了信,走到窗边,自怀里摸出一木哨,入口轻吹。
虽吹却无声。
不多时,一只陌上鸟振翅而来。
“阿爹的阿爹……”
趁陌上鸟念经,麻衣飞快把信绑好,又从袖内掏出一根细长的肉干喂了,陌上鸟如箭般飞离。
做完这一切,麻衣兴致勃勃坐回,闷声道:“我在麻衣门听说,至少要三境大成,方能束音成线,沈哥怎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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