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瞅,是靳伯。
沈青云苦笑:“靳伯,这个时候就不要火中送碳了。”
“好孩子,这事儿我等了多少年啊,必须奖励你,”靳伯开始琢磨,“我白干了数十年,钱是一文没有,唔……倒还藏了些老腊肉。”
沈青云惊了:“不是没了吗?”
“笑话,霍休没有,我能没?”
“靳伯,高才!”
“走,给你取点儿……”
……
后院。
景田站在竹边,听夫人绘声绘色描述方才的一幕。
“哎,此等奇才,也只有禁武司有了,”景田不掩震惊,诚恳朝霍休拜下,“老大人,感谢您又为秦武培养了位不世出的栋梁之材。”
“和老夫无关,”霍休木然道,“他是自学成才。”
“呵呵,老大人莫要气了,”景田乐道,“即便不是误会,我也只会开心,能得老大人上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霍休瞥了眼景田:“老夫又不是祥瑞。”
“您是不知道,”景田痛心疾首,“几个月前,赵墨那不是人的玩意儿,逢人就说您在他府上住了几日,后宅……”
“后宅?”霍休惊了,“怎就后宅了?”
“后宅家眷都在赞美老大人神机妙算……”
霍休刚松口气……
景田又叹道:“但老大人一走,据说后宅一片哀嚎,似乎想留老大人多住一些时日……”
她们想留的是老夫吗,是老夫吗?
“老夫这晚节,多少有些岌岌可危啊。”
霍休咬咬牙,开始琢磨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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