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堑点点头,叹道:“如释重负。”
“不仅是总结经验教训,更是重新认识自己,这便是稽考的意义之一,”吕不闲看向拓跋天,“打架亲兄弟,你来?”
“行,我来。”
有弟弟垫底,拓跋天稳了不少,至少没开口就是我有罪。
但他剖析的力度,比弟弟更甚。
待拓跋天说完,吕不闲脸上笑意更浓,众人的心情,也轻松了些许。
之后是杜奎和麻衣。
杜奎剖析得一般般。
吕不闲一听就知道,这姐们儿还没打破孤芳自赏的围墙,却不动声色。
“我……”麻衣念了头一个字,就凑近沈青云,“沈哥帮我看看,这是啥……”
沈青云搭眼一瞧,俩眼里满是圈圈。
“麻衣兄,你这改了多少遍?”
“改了七八天。”
“就,就没想到再誊抄一遍吗?”
众人也听明白了。
改的单位都用到了天这个量词,可想而知改动量多大。
而这么大的改动量,全在一张尺开的抄纸上……
“至少剖析态度值得某些人学习。”吕不闲推了推空气,“那就即兴说两句,这样更真实。”
众人闻言,心头一个激灵。
怕不是第二次稽考生活会,就不准读稿子了?
麻衣说完,便是廉战。
廉战说得中规中矩,通篇充斥着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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