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槐梓翻了个老白眼:“友尽!”
“呵呵,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计安出?”
“早间孔部堂不是说,和老大人谈论过考核一事,听说禁武司又有花招……”
丘槐梓面色几变:“又是稽考制一类的大杀器?”
“我怎知?且去请教孔部堂,”赵墨笑眯眯道,“我陪你,顺便送绳儿过去。”
丘槐梓想了想,往回跑。
武库司公房。
“沈主事,陪本官去吏部一趟?”
“没空。”
“哦,呵呵,那沈主事伱忙。”
听完左侍郎和主事的对话,武库司公房众官员,头都垂进了裤裆。
丘槐梓摸摸鼻子走了。
赵墨一脸纳闷:“忘带东西了?”
“不是东西。”
“感觉你在骂人?”
丘槐梓给了自己一巴掌,笑道:“老夫就是嘴贱,走吧。”
打发了丘槐梓,沈威龙继续打量小院里的儿子,以及儿子身前三丈处的力道。
他剑眸中的力道安安静静,却又不断随儿子心意变幻。
变幻的精致细腻程度,宛如在豆腐上雕花,宛如用千丝万线刺绣。
“还是两种不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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