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行,”老苟一步三回头,“秦王,你确实是极有天赋的,我期待你出人头地的一天!”
霍休闻言,只想一脚把老苟踹飞。
连忙关了门,君臣陷入诡异的沉默。
霍休还不敢让沉默持续太久,否则又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陛下,老臣再出去打探一番。”
秦墨矩关心道:“天都要黑了……”
“无妨无妨,黑灯瞎火,更容易刺探,老臣告退。”
秦墨矩目送霍休消失,沉默少顷,视线一转,看向桌上的长袍。
“意思是,朕连鞋都不能穿了?”
夜里的郡城,更为热闹。
走在凡人才能走的小道上,霍休满脑子都是长袍。
“什么色儿都有,唯独没有陛下最喜欢的黑色,这帮人怎么做事的!”
摸摸鼻子,长袍自脑海消失,杆子又鹤立鸡群。
提及杆子时,他正给秦墨矩擦背。
那一僵,一麻,他感受得真切。
而秦墨矩的僵麻,多少也意味着他对正在练习的歌舞,是抗拒的。
“老臣有罪啊……”
谴责。
一直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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