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汐感到乾清宫时,李盈盈也随之赶来,二人在宫门前一个照面,皆无心理会对方,并肩进了宫门。
一见了凤尘,李汐便急急问道:“皇兄怎么样了?”
示意她稍安勿躁,凤尘将刚才老太医的话对李汐说了一遍,又担忧道:“你这样来,一旦皇上醒来,保不准又得了个抗旨的罪。”
李汐固执道:“我顾不得那样多,不看到皇兄平安,绝不回去。”
见她面色苍白,凤尘扶了她去坐下,又着太医过来为李汐看脉。说是寒气袭体,若任由发展下去,只怕感染风寒。
太医开了药,凤尘又让人立即去煎了送来。
针灸时间格外幔漫长,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时不时听的沈清鸣与太医商议的声音。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新衣端着煎好的药来,服侍李汐饮下,立在一旁细声道:“百官已经散去,凤将军与安国候及廉亲王正在勤政殿候着公主,与公主有要事说。”
“我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你让他们先回去,一切等皇兄醒来再说。”李汐罢罢手,只着急地看向里间,又不敢进去打扰。“还不快去。”
新衣无奈,自家主子太过在意皇上,容易为他乱了方寸。可正是她这般重情重义,自己才心甘情愿跟在她身边的。
见李汐面色疲惫地靠在案上,凤尘换到她身边去,抬手默默地为她揉弄太阳穴以缓解疲惫,一面低声说道:“沈清鸣的医术你该是放心的,皇上不会有事。”
李汐朝他感激一笑,又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万一有个万一,她不敢去想。
默了一会子,凤尘又压低了声音道:“朝上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皇上之所以晕倒,乃气急攻心所致。只因为他的病情还不稳定,连沈清鸣自己都说,皇上的病情,不能断言好了。”
凤尘未明说,李汐却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劝我不能任由皇兄胡来了吧。”
凤尘不语,李汐微叹道:“如今看来,我的顾虑并非为了皇兄好,反而是害了他。我以为顺着他的意思,便是为他好,却不知这样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不该放手的。”
“你能这样想便是最好,老头子与安国候也是这个意思,从今日早朝上廉亲王的态度来看,他心里也清楚眼下皇上并不能独自执政,相信他短时间内也不会让你交出大权了。”凤尘轻声道。
李汐感激一笑,目光轻轻一转,落在一旁的李盈盈身上,见她面色十分担忧,不解。
李盈盈对皇兄只有利用,若说有一点点担忧,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可她如此焦虑,可一点都不像她。
心思一转,她敛眉道:“昨儿个是皇贵妃在侍寝,皇兄的身体出了这样大的事,若说是因为朝中事务繁忙,倒不如说是皇贵妃没有尽到后妃的职责罢。”
李盈盈微愣之后,冷笑道:“本宫不是公主,无法参与前朝的事,昨夜你也看过了,皇上的身子好着呢。”微顿,她讽道:“倒是公主,皇上昨儿个不是下令,让你在来仪居反省吗?皇上醒来若瞧见你在这里,会治你什么罪呢?”
李汐道:“定本宫什么罪,就不劳皇贵妃操心了,只有一点要提醒皇贵妃,好自为之。”
李盈盈冷冷地笑,心中却有些茫然,虽然沈清鸣曾经说过,李铮的身体会出现一些反复,可真的会没事吗?
正犹豫间,老太医与沈清鸣一前一后出来,李汐先迎了上去,问沈清鸣:“沈公子,皇兄的病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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