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儿?”巴雅喇激动地拉住他健实的手臂。哈齐在对面盛是想笑,“瞎子聋子都知道您大驾光临。”
巴雅喇嬉笑着,“其实吧,我确实有事儿相求,那个你不是武艺超群吗,你教我几招,如何?”
努尔哈赤嫌弃而又不着痕迹地离开他的拉扯,“不如何。”
“你先别着急回绝嘛,”巴雅喇着急的看着他,继而伸手抢走他手中的书卷。
这,太无赖了哈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把书卷还我。”努尔哈赤倒是并未发火,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他的确对他束手无策。
“你先听我说完,听完我自会还你。”巴雅喇像抓住机会般,摇着手中书卷。
努尔哈赤无奈地扶额,“说罢。”
“你看哈,你若是教我武功,我再开一间武馆,由你当教头,我总管武馆,然后你教的人再从我这儿领取基金去管理分馆,一间武馆除去建馆费一千零五十两,器材费一百五十两,赚三千四百四十两钱,你看哈,这建州之人喜武,由此扩展六家,可赚一万三千四百四十两,到时大赚一笔,习武之人学成后还可到卫所或者护世堂任职,你看一举两得。”巴雅喇一口气不眨眼地说完一串数字。
哈齐睁大眼睛,质疑地看着他:这货,怎么算的?
哈齐在心里默算着刚刚发生的数字。
努尔哈赤也是得一惊,“你怎算的?”
“就就说出来就是了!”巴雅喇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他也没怎样算呀,这不就说就行了嘛。
“你看怎么样?”巴雅喇没把握地努努嘴儿。
“嗯,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我没空。”努尔哈赤拿过他手中的书卷,埋头看起来。
他还要一边调查母亲之事儿,一边找自己的香案姑娘呢。
“不会耽误你的,你只需要每月十日,早晨或晚间教我便可,武馆嘛,你亦如此,不用你管理,倒是给你分红,你四我六,如何?”巴雅喇不依不饶地望着他。
“嗯,你容我想想。”见他这般无赖,努尔哈赤现在不先答应,是不行的了,便先应付应付。
“诶呀,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又不吃亏。”巴雅喇顿时急了。
“再过几日就是冠笄会了,我要是能拿下头冠,定能给武馆做个好宣传!”巴雅喇商量着。
哈齐倒是捕捉到一个对他调查有用的信息,“冠笄会是什么?”
“冠笄会是建州夏季一个的聚欢会,届时建州家家户户的才子佳人都会前来,男的就切磋武艺呀、作画赋诗,女孩子就比试‘四德’,这个会的亮点就是参加的人皆是我们青年这一代。”巴雅喇津津乐道着。
听闻会有女孩子参加,努尔哈赤放下手中书卷,疑惑道,“你说建州每户人家的小姐都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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