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情急之下俯身过来,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那瓶子不偏不倚,在她头顶滑落,砸在他的肩头。
两个人浇了个透心凉。
她惊呼一声,牢牢拽住他的衬衣,头高高翘着,紧贴在他胸膛上。
他把她的头紧紧护在身下,花水沿着他的脖子后背往她身上渗去。
他起身查看她的状况,除了衣服和头发湿了,还好没有砸到,他拍拍她的脸,“傻了?”
她就那样呆呆瞧着他,坐着一动不动。
这水中有季豪杰前天才加的营养液,一股酸涩味道,“去洗洗吧。”他说。
她还是一动不动瞧着他。
他只得把她抱起,上到二楼把她放到浴室马桶上,抬身拿浴巾将她包裹住,又准备往浴缸中放水,却听一声呢喃,“曾大哥。”
他一转身,见她已然站在他身后,委屈巴巴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还未及他应声,她扑进他怀里呜呜哭起来。
怎么办呀,她总是能把他当成江河。她觉得江河就该是他这个样子。
他被她忽然的柔弱搞得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吓到了?
“乖不哭了。”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安安静静等她发泄完情绪,“这下真成了花猫了吧?”
她难为情往他怀里蹭了蹭,自觉说道,“我赔你衬衣。”
他往后退了退,“你先洗澡吧。”说完就夺门而去。
再不出来他真保不住自己会做什么,两个人都湿漉漉的
水舟摇简单冲了冲,一旦头着水,立马又恢复了往常的清醒,于是又开始为刚刚的冲动懊悔无比。
天哪,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一会儿该怎么见他?干脆翻窗逃出去吧。
那心里真是翻江倒海,懊恼的抓扯自己的头发: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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