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脏，随后颤颤巍巍的伸手摘下了脸上的獠牙面具。
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放在现代，可以胜过任何一位名噪一方的流量明星。
但随着怨气不断消失，他的脸也在迅速枯萎，逐渐变回原本应该有的腐朽模样。
“我，记得做过什么，但我……”
兰陵王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赵启的耳中，其中还夹杂着愧疚和不安。
赵启的面色由此温和了许多：
“你的尸体因为死前还有一口怨气千年不复，如今遭遇变故，从而化僵。
千年将王的力量，足以将在鬼路上残留的魂魄召回，让伱在怨气的控制下，做出这些事情。
虽然无心，但却有过……”
一边说这话，赵启毫不客气地拽出了插在兰陵王胸口上的那块棺木。
在那伤口处已经不再有怨气涌出，兰陵王也恢复了残余的神志。
“我能给你的就两条路。
第一条路就是封神在侧，自此之后让你位列仙班，受世间香火供奉。
第二条路，就是我与手中打神鞭，碎你残魂，抹你躯壳，告慰着天地苍苍，树乾坤朗朗！”
赵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兰陵王，这让他愣了片刻，随后方才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我不过是残魂一缕，你可让我成神？”
兰陵王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不过是本体经由鬼路时残留的一缕魂魄。
虽然有着本体的所有记忆，但却根本不能算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这缕残魂若不是回到了化为僵王的体内，恐怕早就烟消云散了。
因此在得知还有封神这个选择的时候，兰陵王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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