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刚闻言好奇地看向了姜首长：“这么说来，赵启团长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首长狐疑地摇了摇头：“我哪知道，我当时只是以为他在安慰我，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罢了。首长这态度绝对不正常，此事有蹊跷啊！”
黄刚也意识到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想也想不明白，明天赵启他们不是要来参加表彰大会吗？
到时候详细问问不就清楚了？”
姜首长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上级的这个态度，我倒是觉得或许可以争取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级没有深究，但既然如此，我不如就把之前准备好的那几份申请发过去。”
黄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788勘探队独立扩建的申请，和赵启团长的升衔申请？”
姜首长点了点头：“首长的态度出乎了我的意料。当时因为不确定结果，才没有一起发过去。不如给首长发一份电报，探探路？”
黄刚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倒是可以试一试，这样也能试探一下首长对此到底是什么态度。”
于是，姜首长立刻叫来了电报兵，把这份电报发往了战区。
然而，战区的回应很快就来了，这份申请被驳回了！
这个结果其实也在二人的预料之中。
姜首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上级首长不深究此事，但却也没批准788勘探队的发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当然不知道，张栋和杨建军对此事的看法是一致的。
既然水湘方面主动撤回了控诉，甚至廉政公署还主动表达了感谢，那么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件事，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
至于788勘探队和昆仑警备团，他们的确很好奇，所以才打算默默留意一下，再做打算。
不过对于姜首长来说，这样的结果其实已经不错了。
他之前压根就没想过上级首长会对此事没有深究。
虽然申请被驳回了，但起码保住了现在的一切，这样的结果已经很难得了。
调整好了心态，姜首长看向黄刚说道：“这个赵启团长，真的是个高人，他肯定提前知道些什么，当时才会那么平静。
明天表彰大会之前，咱们先开个会，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刚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紧接着看向姜首长问道：“老姜，我相信你不会看错人。但是，这些事情在我看来，的确挺令人匪夷所思的。上级态度也很模糊，说不定就是在观望。之后涉及到赵启团长以及那支队伍的事情，还是务必要小心谨慎为好。现在太敏感了，千万别触了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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