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动手了,无论是被迫还是主动,最后都难逃一死,甚至就连观看的,没有用生命去阻止的旁观者也是一般。
“火遁,豪火球之术。”
随意的结印,伴随着查克拉的涌动,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嘴里喷出,轻而易举的将眼前的村民连同他好不容易接回来的孙女直接点燃。
纵使在日常的时候看起来和善,但忍者绝大多数都是出色的杀人工具。
在杀戮的时候,忍者们的眼中只有敌人,没有性别与年龄之分。
只有那些活在所有人都与忍者沾亲带故的忍村里的忍者们才会出现一些意外。
惨叫声从在浅薄的力量下保护没有瞬间失去的男人嘴里喷出,身体一点点的变得焦黄,而剩余的村民们绝大多数则下意识的跪倒在地,与以往无数贫民一般跪倒在忍者与贵族的面前。
就是这种力量,这种无法理解的‘忍术’,方才将这份完全不公的规则与秩序一直维持至今。
面对着连原理以及运行方式都无法清楚的攻击,贫民们除了跪地求饶之外,就连选择屈服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他们没有‘圈养’的价值。
但今天似乎有些意外。
并非是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一些‘聪明’一点,‘疯狂’一点的人依然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正在火焰中变成焦炭的爷孙。
那位高高在上,但是却‘平等’的看待所有人的陌生来客的言语在这一刻回荡在所有未跪倒在地之人的心中——
‘或许光凭虔诚的念诵,你们就能够获取一定的力量,即使可能不怎么强,但用来反抗,把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拉到和你们一般无二的地位也差不多了。’
“刘诚!”
绝望而疯狂的怒吼近乎在同时响彻,不约而同的,所有人一边大声吼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汇,一边举起软弱无力的拳头,向着正在慢条斯理的用苦无收割生命的忍者冲去。
以肉体挑战有着查克拉力量的忍者!
跪倒在地,没有胆魄,没有明智的人们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认识的村民们发起决死的冲锋,脑海中仅仅只有一个念头——他们都疯了吗?
面对着这些如同神明一般的忍者,跪下来求饶难道不是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愚蠢,为什么我也会有所【感觉】?
“咻——”
手里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响彻,钢铁质地的凶器轻而易举的洞穿了一个人的胸膛,殷红色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一般从脖颈之中喷出,原本正在冲锋的男人立刻跪倒在地,最后的意识仅仅只有纯粹的愤怒以及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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