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啊,我们是结发夫夫了哟。”
一个激灵,薛延酥媚入骨地喘息一声,龟头突然碾过一处,好像哪里开窍了。他扭动屁股寻找刚才的妙处,最终在穴儿的深处发现刚刚让自己十分快活的地方。
“啊,这里,就是怀宝宝的地方吧。”
薛延期待又有点恐惧地撞撞这里,轻轻一触,腰眼便发麻。
没想到鸡巴长到子宫都摸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子胥兄也很喜欢我罢,不然阳物怎么这样硬呢。”
醉酒昏睡的人是不会说话的,但也因为被强奸鸡巴而满面潮红,粗喘着气,他不知道信任的薛兄大吃自己肉棒,但男人的本性让他天生为美穴邦邦硬。
薛延见他唇色红润,心里痒痒,想亲他,但试了几次都下不去嘴。
也是奇闻,用逼蹭蹭得爽快,接个吻反倒扭扭捏捏。
最终耐不住心中渴望,轻轻与他唇瓣相接,磨蹭好一会儿,才敢轻轻舔舔人家嘴巴,舌头也不敢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这个纯情又色情的吻已经很让他满足了,介于封子胥的良好表现,薛延打算给对方送上一份大礼。
“高兴罢,子胥兄,醒来后可能就有宝宝了?。”
他眼神迷蒙,找准方向,猛然下压,龟头直直怼上那个新萌生的、纯洁禁闭的隐秘之处,酥麻感立即如新泉眼般涌出,薛延尖叫一声,过分的快感直接让他丧失力气,一时腿软得动弹不得了。
而宫口还是紧紧闭着,纹丝不动。
“这、唔,这怎么能开嘛。”
要真开了,自己恐怕都会尿出来。
可是,不行啊,宫得开的。
薛延怀着一种“敬业”的心情,鼓足勇气又向下压,他好像一个无助的母亲独自生孩子,反正目的都是吧宫口弄开,不过一个朝里、一个朝外。
但过程都是艰辛的,这新长出来的骚东西只会流水,宫口感受到异物就拼命缩,夹是把鸡巴夹爽了,薛延甚至感受到阴茎在自己穴里跳得愈发厉害,怕是处男憋不住,要射了。
一定要射在子宫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延咬咬牙,调整身位,把屁股扒得更开些,抬得很高,突然狠狠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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