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仁轨和柴氏兄弟还没有起冲突的时候,酒肆大堂里也有几个普通的酒客,不过在刘仁轨被围殴的时候,这些酒客见状就全都吓跑了。
但是,刘仁轨在咸阳城有着极好的群众基础,这几个酒客同样非常爱戴刘仁轨,逃出酒肆后,立刻在大街上叫嚷刘赞府被人打了。
一传十,十传百,附近的百姓很快全都知道了,义愤填膺的百姓们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往酒肆,要为刘赞府报仇。
柴氏兄弟出了酒肆后,就准备上马回长安,再从长计议。
而此时,那几个酒客带着乌泱泱的咸阳百姓也赶到了酒肆门口。
酒客看到柴氏兄弟在门口解缰绳,立马指着他们喊道:“乡亲们,就是这两人带头殴打刘赞府,我们要为刘赞府报仇啊!”
顿时,百姓群情激愤,人声鼎沸,手握拳头冲向柴氏兄弟。
柴哲威见势不妙,当机立断拉着柴令武往酒肆里逃。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许森诧异道:“什么意思?”
“外面的路被百姓堵了,叫嚷着要给刘仁轨报仇。文水侯,拜托帮忙挡一下。店家,你家酒肆的后门在哪?”
不待掌柜回应,柴令武就急声道:“大兄,我知道在哪?跟我走!”
“好,赶快带路!”柴哲威连忙放开柴令武的手。
而柴氏兄弟前脚刚走,酒肆外的百姓后脚也就涌了进来。
虽然柴氏兄弟不见了踪影,但是他们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刘仁轨。
其实那些血都是柴家的四个刁奴流的,但是百姓们不知道,连忙冲到刘仁轨面前,扑在刘仁轨身上大哭。
可怜奄奄一息的刘仁轨,又被几个百姓给压住。
许森急忙道:“你们都赶快从刘仁轨身上爬起来,他现在还没死呢,你们这一压,莫非是嫌他死的不够快是吧!”
许森实在担心,刘仁轨撑不到系统僧侣赶到,就被百姓给压死了。
“没死?”那几个抢先扑到刘仁轨身上的百姓擦了擦眼泪,果然发现刘仁轨还喘着气。
“都赶紧离你们刘赞府远一些,别把他给憋死了。”许森没好气道:“对了,你们这群人里面有医师吗?有的话赶紧出来帮刘仁轨看一下伤,如果没有,就赶快去请人!”
“有,有!”马上就有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蹲在刘仁轨身旁查看他的伤势。
而这时候,本来已经逃往后门的柴氏兄弟又重新跑回大堂中。
跟着柴氏兄弟涌进来的,还有另一拨百姓,咸阳百姓早就预判到了酒肆的后门。
柴氏兄弟的陡然出现,让稍微安静的人群又再次喊打喊杀起来。
“文水侯救命!越王殿下救命!”柴氏兄弟很干脆的躲在许森后面。
柴哲威知道,现在这种局面,唯有寄希望于许森,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否则,他们绝对会被这些乱民乱拳打死。
虽然片刻前,柴哲威才在许森面前放下狠话,但面子哪有命重要,保命要紧。
见柴氏兄弟躲在许森身后,人群中立刻有人喊道:“你们不是早前和刘赞府一起进城的人吗?为何要维护残害我们刘赞府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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