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觉得你之所以能赢我,是因为我对阴灵根了解甚少。
沈循好笑地道:"这么说的人我见一个揍一个--就算我对阴灵根不熟,但我已经猜到你会用阴封印。
他认为他们的战斗是一场纯粹的力量和耐性的比拼。
没有任何出其不意的杀手锏。
他的战术就是"在她完成封印前让她失去行动能力",然后他失败了,仅此而已。
苏陆耸了耸肩,"我已经不指望他们明白了,你得这么想,我们看不懂仙尊们的打斗,那些人看我们也是一样。
"那可是在贬低你,也是在贬低我。
沈循冷哼一声,"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
苏陆乐了,"你在乎就在乎,你将那些人全都揍扁又如何。
她显然是无所谓的。
沈循这么想着。
就像她不在意这简朴的居所,就像她不在意被打碎全身内脏、被震裂大半经脉--还依然和他这罪魁祸首谈笑风生。
当然他自己受的伤也不轻,最后还像是肉铺里的死猪一样被挂了起来。
但卧龙峰修士众多,沈循也见过许多年轻气盛又天赋好的人。
甚至是同样在秘境里历练数十年,再回到宗门的,在相同处境下,也并没有她这般的心态。
"我想到了!
"?
沈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惊醒,歪头看向坐在石桌旁边的人。
苏陆站起身来,"我想到该让你做什么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对我的感觉。
沈循微微挑眉,"我对你的感觉?
苏陆很快发现这说辞不太精确,"你和我交手时的感觉,不要对任何人描述它。
沈循好像没怎么意识到,但换个对妖族颇深的人,大概是会往那个方向去想的,更是可以从他这里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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