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艾香和雨水清风带来的草木气息,喜儿再度闭上眼,任由规律的钟撞和师父的木鱼声净化心灵。
…………
“你说什嘛?纪隶发高烧住院了?”周璟儿完全不信:“绝对不可能,他多牛逼一人啊,高三数学考试,烧到三十九度多还能考满分,让他去医院他都不去!淋点毛毛雨就住院?你信吗?反正我不信,估计鬼信!”
江辛霖非常客观道:“要说淋雨,我也鼻塞咳嗽了好几天。淋生雨是容易邪寒入体。他可能是积劳成疾。”
但是江辛霖和纪隶哪里一样?江辛霖被璟儿照顾得很好,纪隶呢,纪隶在不停作死。自然症状不一。
“爸妈都去医院了,喜儿还是不见人。我现在和纪雍在医院,你和辛霖去接她来医院,倒时疯爹问起来,纪隶哥都生病住院了,她还不见人,一定得挨骂!”原来淮子在和他们夫妻通电话。
淮子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到江辛霖的车内,璟儿听了直翻白眼。电话一挂,璟儿就忍不住道:“我爸那么喜欢纪隶,干嘛不自己嫁给纪隶得了!大男人一点小病小痛,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乌泱泱一群人都招过去吗?”
“……”经过两人推心置腹,深入身体的交流,江辛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他的璟儿很爱他。
他和纪隶的感情很复杂,纪隶永远是兄弟姐妹们的头儿,他从小就服纪隶,纪隶对他也仗义,兄弟感情是真,有隔阂也是真。他现在确定,纪隶爱喜儿,璟儿爱自己,矛盾自然消弭。
可纪隶怎么想的,他不知道…
他的行为,就是背刺,就是背叛,不管纪隶怎么对他,都是他该承受的。这世上,没有既要又要的好事。
“喜儿是纪隶的妻子。”于情于理,现在喜儿都应该在纪隶身边。
“以前纪隶没这么麻烦的!”璟儿苦恼,她并不想看疯爹发癫咆哮骂妹妹。
“肯定很严重,不然也不会去医院,赶紧把小菩萨接到医院去,才是人之常情。”
璟儿没再说话。
…………
喜儿是被周璟儿拧着耳朵从佛前的蒲团上提溜起来的。
平静?和谐?自然?随着一声震动宁宝寺的“周!喜!儿!”
全都没了!
江辛霖原本想劝架,但是他根本就拦不住他媳妇儿。
一个中学老师,二十啷当岁了,被姐姐拧着耳朵,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走,一路挨骂。塞进姐夫车里,
“我说你什么好啊?菩萨?!嗯!”阴阳怪气的一声菩萨,吓得喜儿下巴都在颤。
“人才啊!人才!”“都什么时候了(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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