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刺杀朝廷命官,这是抄家灭祖的大罪。这位李图勒将军,自己在奉元路的时候就有所耳闻。此人根脚极大,连陕西行省的上下官员,都低声下气的巴结着他。他要是闹将起来,整个崆峒派,乃至道家都要遭到极大的打击。
如今朝廷当家做主的人,不再是那个对于各个宗教,一视同仁,礼敬有佳的薛禅汗忽必烈大帝,而是笃信佛教的答己太后,和他那至诚至孝的儿子寿山大汗。
这几年,他们对于佛家的偏袒越来越明显。当下时节,佛道之争愈演愈烈,可不能为了这几个劣徒,而坏了影响了整个道家。
就听李续继续道:“刺杀朝廷命官,这是大罪。还有伤了城官的心腹家将,又有那么多官民百姓都看到了。这事儿哪里是那么好解决的?
你看看我这一身的血,擦都擦不干净。我今还要赶往洛阳,与接任河南平章政事的家父,在白马寺汇合。
家父为官严谨,见到我如此模样。到时候,家父问我身上的血是哪儿来的。当着河南行省百官的面儿,还有白马寺的和尚的面儿,本官怎么回答?”
李续特意将“白马寺”“和杀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这个时候,柳元贞才仔细观看李续身上穿的这件颜色奇特的窄袖腰线袍。这身袍子的颜色非常奇特。
刚开始,柳元贞还以为这是李续这等贵人才能穿的,可以渐变色的华丽袍服。上半身是深紫色,颜色越往下,就越浅,最后到了腰部,就逐渐变成淡蓝色。
现在,李续这么一,他才仔细看后,大吃一惊。原来那上半身竟然全都是已经凝固发黑的血红色所染。而紫色正是红色和蓝色相中和后变成的颜色。
在李续身边的时候,他就能隐约闻到浓烈的血腥气。但是,毕竟李续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武将。所以,他也就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武将所独有的杀伐之气。原来,是真的满身血污啊。
这也不怪李续成心恶心他,因为出来的急。他的行李物品还都跟着河间王德格都巴雅尔那边一起回京呢。自己只带了一身腰线袍,外面穿着那件锁链皮甲和外罩袍。
那晚上,他出去的时候,就没穿甲胄和罩袍。因此,劈死李道明之后,弄了一身血污,也实在没有衣服可换。这潼关就是个过路的军镇,也没有卖衣服的。只能等到去了洛阳,再找家成衣铺子,买身新衣服。
“大人!你受伤了?”
李续摆摆手,:“这倒不是我的血。”
完,他冲着旁边的金安格挥手吩咐道:“把那两个木桶拿过来,给柳道长认一下。再把那个苏源清也带上来。”
很快,两个放在木桶中的人头,被拎了上来。那个腹部中了一刀,手筋脚筋被割断的苏源清,也被抬了上来。扔在李续等饶面前。
“柳道长,你认一下。是他们吗?”
柳元贞看了看,满眼痛惜地指着其中那个,被李续劈了下半身的那个人头,道:“这个人就是李道明。另一个人,应该就是郭道陵(郭靖的道名)。”
“柳道长看上去很是痛惜这个李道明?他什么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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