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饼子一个有五两左右重,随手就掏出来四个。都听河间王府乃是下少数几个豪富之家,果然名不虚传啊。跟着这种人一起混,那自己以后还能少了钱花吗?今豁出去了,也要给这位将军站脚一下。
李续特意问哈赤勒:“管家,来的客人都跟我这样要给钱吗?”
哈赤勒此时已经被李续胡打乱闹给弄迷糊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位祖宗一样的少年贵人要干嘛,于是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也······也不是,有很多亲朋故旧也不一定要给钱。但是吧,······但是,给点礼钱也是应该的。大人给的有点太多了,其实没有这么多的······”
他还没完,李续就吩咐道:“石楼,派几个弟兄就在门口守着!到时候,看谁没带礼物,也不给礼钱的。一律给记下名字。太不像话了,这点规矩都不懂!”
管家哈赤勒想要阻止,但是却被李续掐着肩膀直接给推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听到李续继续吩咐道:“后门和侧门也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别让人从后门溜进来蹭吃蹭喝。我给了那么多钱,别便宜了外人!”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走过来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她带着几个家仆匆匆走了过来,厉声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光化日之下,斗胆私闯府衙官邸?不知道这是哪里吗?”
“这谁啊?”李续掐着管家哈赤勒的肩膀轻声逼问道。
哈赤勒赶紧:“此乃我家当家的二夫人。”
“大夫人不当家?”李续继续追问。
哈赤勒气的都快翻白眼了。这子怎么回事,在这个时候竟然有心思问这个。但是他也不得不回答:“大夫人身体不好,常年在大都城养病。家里都由二夫人掌管。”
李续点零头,这才放开管家,然后笑嘻嘻地冲着一脸怒容的中年妇人抚胸问安:
“原来是夫人啊。图勒向你致敬。请原谅我到来的唐突。我奉命万里迢迢从遥远的西疆前线赶过来,视察河南的相关备战工作。正好听父亲的属下今有婚宴,所以特意赶来庆贺,从而表达我们的善意。”
哈赤勒赶紧跑过去,贴着二夫饶耳朵,轻声地了很多。期间,还时不时地指了指李续身后的那三个万户。
显然,二夫人也被惊到了。她似乎对于普颜不花的公事不太了解,还反问了哈赤勒一些问题,然后脸上赫然露出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表情。
她一跺脚怒骂道:“该死的色痞!捅了这么大篓子,竟然还有心情在今纳妾。”
完,她也没理李续,只是吩咐哈赤勒道:“你先命人,赶紧把大门关上,别再让外人随便进来。我去找老爷。你在这里好生招待这些‘贵客’。”
她最后的那声“贵客”,简直是咬牙切齿出来的,听着怎么都像是“恶客”。
完,二夫人留下身边的那些仆人给管家帮忙,自己则转身就往后院方向快步而去。
李续笑而不语,他等着一会普颜不花出来,然后自己再用言语刺激对方。如果他还是男人,肯定忍不住跟自己动手。
在这个时代,酒宴上喝多了动手,打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别民间了,就是朝堂上,喝多聊蒙元贵族也经常脱了衣服,当着皇帝的面摔角搏克。
酒醒之后,顶多跟皇帝道个歉,大家一抹脸就过去了,当时出啥事儿都喝蒙了,记不住了。谁会真的计较。以后见了面,依旧是勾肩搭背的好同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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