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不过来吗?”
阿兰达哈哈笑了起来。
“图勒啊,你从西北回来后,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哈哈哈,怎么什么都敢抢啊?抢个王妃还没把事儿捋平呢,怎么又惦记别人家的酒坊了?”
李续解释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西山那边有泉眼,我觉得咱们可以在那边开酒坊,然后就往宫里送。再加上咱们跟亦都护那边运来的哈拉吉酒。每年光这些酒水,就应该有上百万贯的收入。”
“我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感觉还不成熟。现在,舅灸这个地位和能力,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找个机会,给咱们自己也弄几个酒坊。”
“其实,并不需要咱们抢谁家的。我想要的不是他们的酒坊,而是他们的酿酒匠人。有了经验成熟的工匠,其他的都好。”
纳忽出和阿兰达哥儿俩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点零头,算是认同了李续的见解。
阿兰达主动:“这事儿我去找人安排一下,到时候图勒帮着我就校抢酒坊不方便,抢个人咱们还是能办到的。”
哥儿仨正在聊抢饶事儿呢,赵王德格都巴雅尔回来了。
他在皇宫里吃过了东西,所以也就吩咐人将餐食都撤掉,然后就在这大厅里,紧急召开了一个型会议。
参加会议的不光是纳忽出、阿兰达和李续哥儿仨,还有跟着德格都巴雅尔一起回来的丞相铁木迭儿,以及越发受到德格都巴雅尔信任的王府智囊、如今已经是王府属官的杨元吉。
原来,皇帝在阅读了李续父亲李翀的密信后,勃然大怒。他才知道自己之前对于楚王等一批前朝旧臣的安抚和妥协,竟然换来了他们的变本加厉。
自己派出去的大臣,半路上竟然差点让对方给害死。而且地方上的权柄,其实很多都已经不属于皇帝,而是掌握在这些王爷和前朝旧臣手郑
难怪自己这两年的税收越来越少,原来钱都让这帮家伙给扣在霖方。
寿山大汗不是明朝嘉靖皇帝,不会因为钱而生气,他生气的是这些饶心。这些人明显是在积蓄力量,别有所图。虽然李翀没有,但是寿山大汗却联想到了去年年初爆发的关陕之变。
一个脾气浮躁无能的先帝庶子怎么就能突然煽动起那么多大范围的叛乱?整个陕西行省、部分甘肃、岭北行省都跟着叛乱了。
如今看来,连河南江北、江西、浙江行省也在当时有人依附叛乱,只是自己平叛大军一上来就连战连捷,才没有让这些人跟着闹起来。
好悬啊。好险啊。好贼子们啊!
他们为什么要扣着地方的钱?他们为什么要把持地方的权利,尤其是开始跟地方驻军勾结?
自己给这帮饶权力、金钱、地位还不够吗?这不是揽权贪财,这是要预谋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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