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爱国下家地胡恒达毫不犹豫地打出一张“七筒”。原先的一副胡牌被拆的七凌八乱。
说来也怪黄爱国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上手的牌倒是的确不错不久便做成了一把“清一色”外加“杠头开花”。
曾颜把手轻轻地搭在黄爱国的大概外侧腻着声音撒着娇:“黄书记等会赢了可要给人家分红噢。”
“一定。一定。”在曾颜的柔情攻势下黄爱国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金蔚到底是小女子一双小手哪有身旁这位曾小姐那么滑嫩?
再观曾小姐那张不笑而媚的小脸蛋真怎么瞧怎么惹人心动。
黄爱国胡乱想着有意无意间把右腿往曾颜那边靠了看。
曾颜自是心领神会一双小手在上面轻轻的揉啊按啊。麻将桌前的另外三位那是笑在心头面上却装得一本正经似乎没有看见分毫。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越老的男越无赖!”曾颜极尽所能平服着体内弥漫的恶心和愤慨。面上却一如既往地腆着娇笑。
“二条。”
“红中。”
坐在黄爱国上家的工商银行地马行长看了看牌面心道:“这把老黄的牌看来不行得多给他喂上几张。遂打了一张黄爱国所做的万子“四万。”
“吃。”黄爱国从牌堆里抽出三五万来。“再打一张白皮。”
“碰。七万。”马行长碰完之后。又喂了一张万子。
“吃。三条。”黄爱国自然也不客气。
放牌的关键在于让被放者输小赢大。四圈过后。黄爱国已累计赢了56oo元。
这把轮到胡恒达掷色子。“三五八。”
当胡恒达准备摸牌时一阵清脆的铃音从黄爱国的小夹包中传出。
“几位不好意思。”
“没关系黄书记我替您摸。我的手气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曾小姐的手气在我们这从来都是最好的。”建设银行地李行长附和着。
曾颜半倾着身子整个人似乎都贴在黄爱国的身体上。
黄爱国敏感地觉察出大腿内侧正搁着一个沉甸甸、柔软中带着坚挺的物事。正中间的地方似乎还有一点明显地突起。
曾颜的秀随着倾斜的身体披撒到一侧梢以下展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柔滑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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