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我难过我好难过。”中年女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拍打着沙旁的茶几“乓”的一声矮几上的酒瓶被中年女人的右手一扫飞向了不远处装饰台上的一件唐三彩真品。
“我的天。”兰小烟欲哭无泪。
“扑通”一声中年女子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地身子这下真得摔滑到了地板上额头还不大不小地被刮去了一层油皮。
这下兰小烟可慌了手脚她上前一把扶住中年女子的身子一边颤声道:“琴姨琴姨你可别吓小烟你可别吓小烟。”切切实实的真情流露。
兰小烟略有些吃力地把中年女子横腰拖起顾不上擦拭身上的污秽也顾不得中年女子身上那股臭气熏天的难闻味道跌跌冲冲地把中年女子弄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有浴缸也有淋浴。
兰小烟轻轻地褪去了她和中年女子身上的衣物而后就像是个乖巧的女儿一遍一遍替中年女人冲刷着身上的污秽。
中年女人偎在兰小烟的臂弯里任由兰小烟摆弄很听话。
洗到后来兰小烟似是触动了内心最深处的那片柔弱轻轻地在中年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而后轻不可闻地唤了声妈妈。
兰小烟没有母亲确切地说她不知道她的母亲究竟是谁从她有记忆的那天起她就生活在一片四面被海水包围的海岛基地。
让她与母亲这二字联系的最多的或许就是面前这个正静静躺在她臂湾中的中年女子。
一阵急促的手机声唤回了兰小烟逐渐迷失在回忆之中地心神。
“喂”从回忆中惊醒的兰小烟重又是一幅烟媚于行的绝代风姿。光是那嗲中带傲珠滑圆润的嗓音便能轻易俘获一批又一批的裙下之臣。
“喂是小烟吗?”电话别一头是hy市电视台的台长余澄清。
“余台长这么晚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烟啊是这样明天台里要举办一个慈善晚会市里……”
还没等余澄清地话说完兰小烟就拿起了乔。“余台长我现在可是假期时间哦。”
余澄清好说歹说就只差唤声小姑奶奶了兰小烟这才松了口。
“那就说定了哦。”挂上电话余澄清擦了擦脑壳上的虚汗。老伴见了顿时火冒三丈上前戳着他脊梁骨直骂:“你个老不要脸的。”
余澄清心中冤枉极了好一阵解释才缓和下了老伴的情绪。
“这么说那个姓兰地小骚狐狸后台硬得很咯?”
“那是”
“可机关上上下下都在疯传”
“都是乱嚼舌根的机关里的事儿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说别的就凭人家兰小烟地样貌学历关系主算要勾搭也至少勾搭厅局级以上的就咋们市里那点货色人家不明白你还不明白?话说回来今儿如果不是这个兰小烟台里还有谁敢和我这么拿乔?”
两上小时后中年女子捂着惺忪的睡眼轻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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