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畔柜子上。那盒碍人的小东西这次没有拆封。似是已完成使命般仍静静地躺在那儿。
起身上前拥着子田嗅着子田身上那股若隐若现属于自身的男性气息。叶天的心无比静谧。
加紧了双腿好一会儿的子田这才徐徐站起身。下摆很短地睡衣再遮不住她美白的俏臀。
“再来一次。那样成功的几率更大一些。”按耐不住心头欲念的叶天一半抱住子田死皮赖脸地涎着嘴求欢。
男人啊本就是欲望的动物。子田痴痴一笑秀挺的鼻尖传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哼。
把子田抱到床畔轻轻推测重新伏在子田身上的叶天雄风再起。
并没有改换其他特殊体位。和子田在一起地时候只这种最寻常最普通的姿势于叶天而言。已是莫大的刺激。
两人相互拥着动作并不激烈。
子田的呻吟轻轻的却直击到了叶天的心底。
嗅着子田身上略带香气的细汗俯在子田耳畔轻声逗弄:“这种味道可以激情欲。”
夜有时漫长有时却过得异常迅捷。
子田穿得仍是那件金丝绣花的月牙色旗袍。
昨夜只惦记着欣赏子田美好身体的叶天这下算有了静心欣赏的机会。
手工精细到了极至。
特别是那金丝绣出的两朵洛阳壮丹惟妙惟肖到了极点除雍华二字外再无以形容。
“这是我外婆为我妈妈做得嫁衣。”
一汪秋水深不见底叶天紧紧凝视着子田的眸子。
他知道或许直到此刻子田才真正属于了自己。
嫁衣嫁衣二字包含得更多是……
那种淡淡的压抑那咱花黄落下的无情与无奈那种点缀在阳春细雨中的寂寥与孤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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